“唉,伤寒药而已,只是住客要喝以附子、甘草、当归、生姜炖的羊肉汤。这不,等去了药铺,我还要去另一条街买羊肉。”
他赶巧了吗?黎纲暗喜,不动声色地指了指车架,道:“行,你上来吧,我载你去药铺。对了,还有空房吗?给我弄一间,你这店不错,我就在你这里落脚,再去找人。”
“行,我先领客官去房间,稍后劳烦客官驾车陪我走一趟。”
“好勒!”黎纲拖着长长的尾音道。
“黎纲被你□□出来了!”合衣踱步到窗格前的蔺晨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这下放心了吧。”
“你怎么下床了?”侧头对上蔺晨潮红的脸,梅长苏冷然道,“病人的自觉呢?”
嘴上的言语虽冷,心却是喜的,那一声吆喝,正为他与影卫接头的口令。
“我又没病!”蔺晨晃着脑袋,强调着。
梅长苏冷笑,指向床榻道:“有嘴说人,自己是不是该先做到。”
“你狠……”蔺晨嘀咕了一句,摇摇晃晃地走向床榻,有气无力地嚷着,“叫份姜汤,姜多一点,糖少点。”
“你确定?”
“确定。”蔺晨动着唇,无声地道:你喝!
梅长苏白了蔺晨一眼,把目光投向窗外:但愿无差!
但愿无差!
无差!
这一日,子夜来临之际,一枝竹管悄无声息地破了窗格,一缕轻烟吹入房内。少刻,三条人影翻窗而入。
“把梅长苏带走,割下沐蔺晨的头!”其中一个人低声喝道,“动作要快,隔壁房间的马夫也是江左盟的人。”
“是!”另外两个人低声应了一句,窜至床榻旁,借着月光辨认着床榻上的人,却在看清床上的人后,惊恐地连退数步。
“怎么了?”为首那人冷声问道。
床榻上的“人”坐了起来,僵硬地侧过头,对着三人“嘿嘿”地笑。
“唰!”虎刈毫不犹豫地挥刀砍向“人”,厉声道,“你们刀下亡魂不下百,还怕纸扎的人!”
“好痛,好痛!”声音绕耳,本用于祭祀的纸扎人身首分离,头颅随即悬空而起,朝着三个不速之客边飞边道,“好痛好痛!”
“唰!”虎刈绷着脸,挥手一刀,将头颅劈成两半。
“痛,好痛,好痛!”头颅落地,头颅内飞出数个小球,每个小球都有一张神似头颅的脸,小球张张合合,围着三人飞旋,重复着同一句话,“好痛,好痛。”
“哼!”虎刈连弹数指,隔空将小球一一击落,“梅宗主出来吧,装神弄鬼有意思吗?”
“哎呦,不好玩,被发现了。”蔺晨嚷了一句,扔了手中的棉线,伸手一揽,带着梅长苏从房梁上飘然而落。
“你没病?”一见蔺晨精神样,虎刈顿时警觉。
“长苏,为啥他要把你带回去、却要把我的头割下呢?”没理会虎刈的话,蔺晨扭头问向梅长苏,“那该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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