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自身的失态:“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梅宗主有话请直说,亦好让我等有所准备。”
“设法逼走某处坐堂大夫,让柜手不得不另找他人。至于怎么逼走大夫,有很多办法。”梅长苏轻声道,“……旁人并不晓得尚春堂张贴的告示其实是幌子。”
“梅宗主心中已有答案?”劭安抬首问。
“我记得静州的尚春堂开在几个山村的交汇处。”梅长苏怔怔地道,“那家尚春堂没有柜手,坐堂大夫与药童为亲父子,其夫人是稳婆。”
他曾想过蔺晨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家药铺,他派陈坤亲查,最后证实此为蔺晨的日行一善和有备无患。
不定期地送去灵药,让其子每年前往其他尚春堂抄方三月,直至其弱冠,这样的美事可遇而不可求,樊家老爹几乎没什么考虑就同意了在其招牌上加上“尚春堂”三个字。
欺他这病秧子需好药养着供着,蔺晨串通陈坤、将几家半死不活的药铺收归名下,让这些药铺成为琅琊阁和天机堂盯着他动向的眼线。而开遍江左十四州的数十家尚春堂,唯有沐氏尚春
堂才是真正属于蔺晨的。而冠有沐氏名号的尚春堂,只有廊州和鄞州两家。
梅长苏深深一叹,抬首看向劭安:“我听蔺晨说过,那家铺子的老板经常去深山采药,让他采药时‘失足’如何?”
“梅宗主,这招您用过了。”劭安拱手道,“您安排许家娘子,用的就是这招,不能再用。”
劭安的话给了梅长苏当头一击,从没有人质疑过他的想法,哪怕是蔺晨。但对方的无礼,并没让梅长苏不悦,他低咳两声,浅浅一笑:“樊家老爹不用‘诈死’,他只要‘神志不清’躺在床上静养就是了。”
“这……”
梅长苏半真半假地道:“唯有这样,璇玑的人才会对他放松警惕。”
“樊家老爹不会答应吧。”
“他会答应的。”梅长苏轻声道,“只要有办法证明璇玑的爪牙已做好了准备伺机而动,他为了妻儿的安全一定会配合我们。”
“璇玑当真会栽赃尚春堂吗?”劭安还是不敢相信。
“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他有更可怕的想法,但这个他能和蔺晨说却不能和劭安说,他今日已对劭安说得太多。
“我会让天机堂派一个机敏点的人过去协助樊老爹,手脚要利落,人要懂得机变,最好也懂医道。”梅长苏意有所指,却把目光投向黎纲,“黎纲,你让陈坤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手。”
“叫鄞州尚春堂的半夏去吧,他虽不及茯苓,但也是个机敏的孩子,和樊老爹的儿子也处过一段时间。”劭安想了想,道,“梅宗主,明日我找个人手给您,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他,他会通知少爷!”
轻叹一声,拱手道:“有劳!”
似乎没有其他事情要他操心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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