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_听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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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亲人是真的下狠劲,不管沾酒与否。辖制你的唇舌再到感官。

  陈昭善觉得她像个药丸,不当心,就会被他囫囵个地吞服下去。又不是第一天见识了,可惜人都急色,真调起情来,她会遵循本能。

  他们结婚那天没让人来闹洞房。一则时下已经不作兴,二则老爷子发话,孙媳到底是二婚,求稳怕乱,祸事能免则免。话说得好听,自己倒是大喇喇在新房客厅坐着,不走、也不尊,等孙子一身喜服地上前,老头便拉着他叹气,“你可想好咯?”

  “这话说得,菜要起锅了问我今晚吃什么。”

  “嗐,还不是怕你后悔。婚姻这东西,结起来轻飘飘,离起来掀房顶。”

  老爷子知道孙儿的脾气,怎么着都不算个随便人。起码不该学外面那些小年轻,走闪婚那套。

  结果呢,傻眼了,这两人才磨合多久啊,就急吼吼扯证!

  他是不肯服老的,无惧岁月,才不信时代会淘汰他。时代是火箭,他就是蹬自行车也要追着上。所以看见两人把八公里长线缩成百米冲刺,心里别说多拧巴。

  连日拧巴下,就阴谋论起孙媳。

  他事后诸葛地劝岐安,不要光顾好皮囊,成家一事,里子才要紧。不过有一说一,我也是你这个年纪过来的,理解理解,色令智昏嘛。哪个男人没点为莺莺燕燕魔怔的经历了。

  “你实话告诉我,小陈是不是问你要房子了?”

  顾岐安坐在边上喝茶,闻言手一松,杯子掉地上,碎开了花。这才叫爷爷打住,“你看看,昏头到杯子都拿不好了!上手术台可不得了。”

  “不小心呢。大晚上地拉我听报告,丢了个盹。”

  其实新郎就是嫌烦,趁着这个岔子正好把爷爷请走。他冲门外喊顾丁遥,“跑哪斗蛐蛐去了?老爷子几分钟不见就念你。”

  好不容易,新郎官才算进了婚房。而那头陈昭善早就听到爷爷的话了,她笑笑,“你家老爷子罢,孙子新婚夜自己下场在外面守。我肚子瘪着呢,他就来当‘稳婆’了。”

  许是话太刺耳,或是某人本就不耐烦,听话间,便松一松领扣,推她在门板上。

  如同过去的许多个夜晚,二人四目相接,接着接着就走了火。陈昭善戳戳他喉结,“听得不快了?这回又没杯子可摔。”

  不安分的手指很快被人捉走,顾岐安一手悬在她头顶并抵着门,一手把她指尖往嘴里送。眼里的神情,陈昭善再熟悉不过,那是男人惯有的领地权以及征服欲,喝醉时尤甚。

  “他说他的,你全当耳旁风。我们平日在家里也都这么做。”

  “可是他也没说错啊。房本共有人上的的确确冠了我的名字。”

  唉,顾岐安听倦了。为什么这些人不论男女老少都赶在新婚夜来念咒?

  他一叹气,就低头啃了下去。

  次日陈昭善回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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