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62-_听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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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婚姻,明明该是两个站在彼此现在时的人,却总是互相揭短过去。很矛盾,也没有意义,我早该醒悟一点,从决心和你过日子那天起,我就拥有你的现在以及未来。

  反之,你对我同理。不是吗?”

  从来没个正形的人,眼下眉眼无比认真乃至感伤,梁昭很难不动容。

  她食指去到他眉弓,细细描摹着,“可她陪过你八年,存在的时候浓墨重彩,不在了,也走得轰轰烈烈。你甚至不高兴和我提她,不是后来被迫败露,我可能一辈子蒙在鼓里。”

  我们该如何处理过去,处理一段凉掉的感情?

  看情况。

  当真放下了,交给时间了,有朝再提,它也不过是一笑而泯里的一缕白气;

  没放下的,才会硌着喉咙,轻易不与人言说。

  这就是梁昭的逻辑,也是她和顾岐安相左之处。

  “唯一没翻篇的,就是我和顾铮起笔得不够光彩,在某些外人眼里,足以一生钉在耻辱柱上。

  但即便如此,这些往事我都一五一十告诉你了。”

  “嗯,所以我们的思维方式本就不同,”顾岐安下颌扪着她额头,“无论一段感情释然与否,我都很少说给别人消化。”

  他无疑是个极少言心的人。

  表面上薄幸也更像一种粉饰,粉饰皮囊之下的种种波澜。

  像一手结着疮痂,一手拿着草药,

  也只有左右手相扣,自行医治的道理。感情的事,不设身处地,外人终归是看客。

  雨初霁的月光下,顾岐安捞起她腿弯环/住他,“直到我慢慢明白,你对我而言不该是看客,是妻子,你有权参与到我的人生里来。完整的人生。”

  喝多的人,语气也难得和煦起来,像求情,更像赔罪,“****,我是第一次为人夫,难免有不逮的地方。你多多包涵,可好?”

  气氛如同真空般熬着,熬到一个阈值,终究像沸水顶开盖子潽溢出来。

  梁昭再跌回枕上时,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炙热气息的席卷,烈烈酒气挑拨性地混进唇齿间,她本能抬手去够床头灯,拽住那根很老式的开关线,要熄掉光。

  不料一记失重,滑跌下来,头也磕了床板。她被疼哭了,抑或不单单因为疼。

  顾岐安嘘声,也亲掉她眼角的泪,“我帮你揍它,敢弄疼你……”

  “讨厌,”梁昭其实是骂自己,“顾岐安,我没出息极了。”

  “要那么有出息干嘛?”

  说话间,顾岐安松解领带的同时也来挑开她牙关,至于那盏灯,他偏要它亮着,最好亮如白昼或月光,能容他好好端详她。

  滚烫相贴下,他鼓动地探到一汪深情,才于叹息间如愿以偿,她就一记激灵。绞得他头皮发胀,“放松点……”

  梁昭下意识摇头。

  有人只好言语疏解她,你不需要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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