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褚先生啊，您估计忙的没听说，这事在咱们小区可都炸了，就上次跟您争论那男的，中午他又没栓牵引绳出来遛狗，差点把二号楼一个女孩子的狗给咬了，估计是情绪太激动，在院里突发心脏病，救护车和警车乌拉乌拉的都来了。”
说起救护车，他中午做饭时的确有听到声响，当时并未注意，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
他也感慨了句，问：“那现在脱离危险了吧？”
“哪能呀，下午的时候听说人已经没了。”
“没，没了？”
“是啊，要说这人啊真是脆弱，指不定哪天就出了事，分明前几天还生龙活虎的，哎。”
后面有车过来，褚弋跟两人打了招呼后开进停车场。
心底有些堵，毕竟那人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虽说他蛮横不讲理，但一个刚跟你打过交道的活生生的人突然离世，多少还是有些不太舒服。
他叹声气，的确是世事无常。
电梯内同乘有别的住户，他们也在聊这个事，褚弋听了两句，到家门口掏钥匙时，手突然一顿。
他做饭时候听到的救护车声音，而刚刚电梯里的住户也说，是中午下班那会儿发生的事。
而他中午回家时，小龙崽一反常态的没来迎接，反倒是在窗边趴着。
记得当时她正放下抬起的爪子。
只觉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浑身血液倒流，握着钥匙的指尖止不住的抖。
不可能是小芷做的。
她虽顽劣，但绝不会失了分寸，连让人摔跤都知道护着他身体只伤皮肉，那么乖的小龙崽怎么会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
他缓了缓情绪，长吁一口气，开门进去。
姜芷就趴在靠近玄关的沙发靠背上等他。
他习惯性的摸摸头，打开香炉看了眼，才坐过去拍拍旁边位置：“小芷来。”
她坐过去：“怎么了？”
他不想拐弯抹角，也绝不会怀疑她，既然心有疑虑，就应当直接说出来，于是他开门见山：“我刚在楼下听说遛狗的那位先生去世了，小芷知道吗？”
“啊？去世了？！”姜芷惊诧，“怎么会……”
她性子单纯，有什么都会写在脸上，如此表现，定是知道些情况。
“嗯，突发心脏病离世了。”
姜芷皱了皱眉，慢慢接受这个事实，抬头撞进褚弋眼里，他还是像以往那样含着笑看她，丝毫未变。
她想了想，突然问：“你怀疑是我做的？”
“没有。”褚弋摇头，眸中是一如既往的坚定，“我没那么无脑，只是中午看到你抬爪子像是在施术法，才来问一句。”
“我没有伤他，你信吗？”
“信。”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信。
姜芷嘻嘻笑。
她平日里到褚弋下班时就会卧在落地窗的栏杆上，看他身影进了楼才会跳到门口接他。
中午时依旧如此。
那会儿正要准备跳下去，一眼看到前面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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