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什么，熄灯后把龙崽抱在胸前，埋头进去滚了圈软肚子。
“睡觉。”
半梦半醒间，感觉身侧有动静，褚弋困倦的睁眼，发现怀里已经没了毛茸茸身影。
她化作人身正站在窗边，还是那身洁白纱裙。
“小芷？”
“嗯？”她回头，“你醒啦？”
“怎么不睡觉？天亮了？”
“没有，你睡……嗯？你也起来了。”
褚弋走过去把她抱在胸前，垂首蹭了蹭她额头：“在看什么？”
姜芷半侧着身，食指在他额间一点，然后重新靠回去，指着窗外：“你看。”
刚才还静谧的夜空，此刻金光万丈，一道光柱自寺中某个角落升起，直达天际。
“这是……”
“方丈圆寂了。”
褚弋不可思议的问：“可方丈看起来身子健朗，精神头也不错，怎么会这么突然？”
“方丈深谙佛理，潜心修行，早已是半佛之身，因此初到那日才会感知我的存在并特来迎接。他于最后一步只差些机缘，此番助我成功突破，算是功德圆满。”
“这寺中此后三十年内会香火更旺，香客不绝。”
他轻笑，仿佛与有荣焉：“果然是只小祖宗。”
“哼。”
——
第二日一早，姜芷于行李箱轮子划在地上的声音中醒来，睁眼便在褚弋怀里，而身边景色……已到山门外。
姜芷：……
归心似箭啊褚教授。
车子停在山脚，姜芷在车内化作人身，打了个哈欠，乖乖给自己系好安全带：“走这么早呀？”
“嗯。”
“香火钱留了？”
“留了。”
那行吧，褚教授办事很放心。
某位归心似箭的男人在车子刚抵达S市市区时，被学校一通电话喊停，因事情紧急不可推脱，他必须先过去一趟。
褚弋：……就想骂人。
问姜芷要不要跟着一起去时，她忙摆手：“我困死了，要回去补觉。”
“好，回去等我。”
车子停在路边，两人说完谁也没再出声，只是对视着。
姜芷噗嗤一笑打破寂静，倾身上前在他唇边啄了一口：“早点回来呀。”
撤退时被人突然按着腰重新压回来，唇瓣就是一痛。
“嘶——褚弋你是小狗吗？”
褚弋抵在她唇瓣轻声道：“亲了还要跑？”
“哼，我要回去睡觉了，你快走。”
她话音刚落，身影就消失在车内，褚弋无奈摇头，重新发动车子。
元旦期间，学生不算太多，褚弋到了系楼办公室，发现除了刘教授外，还有院长和穿着便服的翟寒。
院长见到他忙招手：“褚教授来了，快进来。”
然后介绍翟寒：“这位是市公安局翟寒翟队长，你们应该认识是吧。”
褚弋点头：“是，我们是朋友，这是发生什么了？”
刘教授笑着接过话茬：“是这样，前几天翟警官代表市公安局前来学校查看了咱们发掘的部分大成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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