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恬静,长发就像瀑布一样散在肩头上,露出半张精致小巧的侧脸。碧色瞧了一眼,轻轻唤醒她:“姑娘。”
“怎么了?”秦绾宁迷瞪地爬了起来,先是有些迷惑,思索了会才想起来,“找到了吗?”
“没有,姑娘要起榻吗?”碧色小心道,还有姑娘的床榻没有找。
秦绾宁是个最通透的姑娘,掀开被衾就起来,“你们接着找,我梳洗。”
碧色急忙道谢,接着铺床的由头将床榻各处都翻了一通,就连角落都不放过,最后什么都没有找到。
恰好秦绾宁梳洗回来了,坐在铜镜前梳发,她觑了一眼,少女天姿动人,素颜的肌肤也很白嫩,与太子妃相比,她晓得太子流连的缘由了。
哪个男人不喜欢娇软美貌的姑娘,就连身经百战的太子殿下不例外。
碧色屈膝一礼,谨慎退下,她垂首没有瞧见铜镜里的姑娘笑靥如花。
碧色能来找什么,只能是腰牌。
她不是傻子,偷了东西,会光明正大地藏在自己的屋里?
秦绾宁上过妆,去厨房里待了半日,做出一锅鲫鱼汤,让人给太子送去。
揭开锅盖,萧宴再度吐了,鱼肉上还有鱼鳞,这倒也罢了,为什么熬出来的汤就像是汤药一样黑乎乎的。
他不敢喝,上次的面糊历历在目,他怕了,将汤收下,轻咳一声,吩咐送汤的宫娥:“告诉她,就说孤喝了。”
宫娥不敢违逆旨意,应下了。
第二日,宫娥送了一道羊肉汤,汤面上漂浮着羊毛。
第三日,宫娥送了一道山鸡汤,鸡毛和血丝挂在了碗盖上。
第三日,宫娥送了一道水晶鱼脍,鱼鳞剔了,拳头大的鱼肉上还有红色的血丝,一股子鱼腥味飘了出来。
第四日,萧宴没等送的汤菜过来就带着人出宫去巡视,宫娥扑了空。
秦绾宁不怕,接着送,直到端午节前一日,宫娥送了一盒子粽子。
萧宴再度大开眼界,粽子的性子并非菱形,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叶子包不住米,洒了出来,黏腻得叶子摸着都发黏。
秦绾宁对他好得让人无法接受,他再一次默默将粽子收下,吩咐宫娥:“告诉她,明日我赴过宫宴再去看她。”
宫娥应下了,将话传给秦绾宁。
秦绾宁高兴得翘起唇角,不来最好,明日宫宴热闹,许多朝臣家眷都会过来,还会燃放烟火。
到时她换上宫娥的衣裳,烟火一放,她就踩着点离开。
真到了第二日,曲桥冷冷清清,秦绾宁一人吃了晚膳,在湖边走了走,宫娥寸步不离。
走了一炷香时间,她吩咐宫娥回去睡觉。
宫娥铺床,她坐在妆台前卸妆,等到宫娥弯下腰,她立即拿砚台砸了过去。
宫娥应声倒下,她吓得心口一跳,摸摸对方,还是有呼吸的,也没有流血。
快速与宫娥换了衣裳,她跑到小厨房生火,故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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