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皇叔日后再对朕有杀心,朕不介意先杀了皇叔。”
她从怀里掏出用了一半的金疮药,这一次没有像上次在校场时那般粗糙上药,而是认认真真地处理起伤口。
谢胤这才发现,面前案下的暗格中藏着不少处理伤口会用到的东西。
扶楹身上没有伤,她即便要备着也不会一下子备这么多。
之前昏迷时,似乎也有这么一双手轻柔地替他处理伤口。
扶楹吹了吹他的伤口,挑了下眉。
“皇叔还疼么?”
谢胤冷若冰霜地盯着她,没有躲开是因为他需要处理好伤口,尽快恢复体力,才有与对方对抗的实力。
他眯了眯潋滟的桃花眸,紫眸泛出冷意。
给个巴掌再给糖?
“别以为这样本王就会感激你。”
伤口隐隐作痛,他几乎是咬着牙出这句话的。
若是仔细观察,就能看见他额头上泛出的细密冷汗。
扶楹已经飞快地绑好绷带,并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皇叔不必感谢朕。”
“皇叔是要长命百岁的,就不要同朕计较了。”
谢胤冷冷推开她。
扶楹也不恼,反而是轻轻笑了一下。
“明日便要到都城,若是将皇叔囚于牢笼之中游街,想必皇叔会很绝望吧!”
谢胤咬了咬牙,用几乎能杀死饶目光望向扶楹。
“卑鄙无耻。”
没想到,有一日他会用别人形容自己的话去形容一手培养的皇帝。
皇帝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一夜,还没怎么睡,便即将过去。
扶楹掀开车帘,看见东方渐吐鱼肚白,赶车的厮心翼翼地汇报行程。
已经看得见城门口了。
扶楹满意地勾起唇角,眼眸却突然触及一片乌压压的人影。
“怎么回事?”
扶楹似乎看见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个少年,正一脸桀骜不驯地望着她的方向。
一瞬间对上他的目光,扶楹有几分错愕。
这一路她亲自设计路线,便是为了避开白清洲追来。
这个时候,他不该在筹备登基事宜么?
前去探路的厮规规矩矩地回道:“是聂国即将登基的皇帝,他此番来我宿朝是求亲的。”
求亲?
一旁冷冷清清坐着的谢胤微微有几分疑惑,皇室中几乎没有适龄的女子。
若一定要找出一个,便只有消失已久的饶毓鸢。
饶毓鸢与白清洲的大哥有染……
扶楹唇角还微微翘着,但眉头还是皱了起来。
她总觉得白清洲不怀好意。
白清洲的人看见扶楹的马车便主动让开了一条道,让她的马车有了发挥的余地。
扶楹命令厮将马车赶了过去。
白清洲就拦在马车的正对面,他含笑对着扶楹的脸。
“姐姐不厚道,居然偷偷逃跑。”
这一声姐姐石破惊,谢胤皱起眉。
也不知这个敌国皇子是什么癖好,怎么喜欢管皇帝叫姐姐的?
扶楹勾了勾唇角。
“不好好做你的皇帝,来朕的地盘做什么?不怕朕一个不高兴过河拆桥?”
白清洲也不遮掩,直言不讳。
“光是做皇帝有什么意思,我是来求亲的,聘礼便是我聂国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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