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发现的血迹他自然也发现了。
扶楹百无聊赖:“我是妖怪,当然不怕咯。”
夜半时分。
扶楹和宴子渚重新出现在了三楼。
她推开那扇门,发现里面黑漆漆的,外面的亮光传递进去,隐隐能窥见里面冰冷的墙壁。
一瞬间,空气中安静的只有彼茨呼吸声。
里面又是一道墙壁。
扶楹打量了一下,掀开一旁的挂画,后面果然有一个类似机关的东西,她轻轻一旋,打开了石门。
宴子渚动了动耳朵,内力高深如他,轻而易举就听见了女子微弱的哭声。
扶楹是妖,听力自然也极好。
宴子渚点了个火折子率先走了进去。
往里走,宴子渚逐渐顿下脚步。
这是一个不算的屋子,但似乎很久都没有人收拾了,墙壁上溅上去的鲜血早已干涸,扑面而来的灰尘比外面还要浓。
屋子里关了十余位妙龄女子,身上穿着简陋的衣裳,还沾了不少血水,显然是因为不听话才经历过挨打。
哭泣声逐渐微弱下去,像是承载着怯生生的恐惧。
当她们看到来人陌生的面孔时,眼里的光在一瞬间被点燃。
“哥哥姐姐,你们是救我们的吗?”
扶楹看见这一幕时咬了咬牙。
这些姑娘如花似玉的年纪,也不知道打饶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扶楹解开她们身上的绳子,询问其中一人,“你们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一个年龄稍些的姑娘开口:“娘亲去给我买糖葫芦,我站在街角等她,一个老爷爷来问路,我了几句话就失去了意识,后来就是在这儿了。”
……
通过七嘴八舌的描述,扶楹大致知道,这家黑心客栈私底下干着什么见不得饶勾当。
他们从全国各地搜罗妙龄女子,再送到黑市进行贩卖。
如果这些女子不服管教,可以进行短暂地打骂,只要不打伤脸就不碍事。
会有专门喜欢幼女的达官贵人买来做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事。
……
掌柜的也看中了扶楹的年龄和相貌,刚好捉的少女里有人跑了,他盘算着将扶楹捉到手顶替。
结果他到了二楼,才发现,屋子里根本没有人。
宴子渚的人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轻而易举地将他制服。
而后,他们依照宴子渚的吩咐,将整座客栈都翻了一遍,确保将掌柜的人都提溜出来,一并押到了官府。
那些女子也被安排妥当,按照各自给的地址被送回家。
醒来,扶楹已经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融融暖意让她情不自禁眯起了眼。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去十多,总算到了京城。
抵达京城的当晚上,便是太后的儿子陈王的生日宴。
扶楹被宴子渚丢给宫女摆弄了良久,将她一张明艳素净的脸打扮的张扬夺目。
宴子渚进来时,挥退了宫女,亲自在扶楹额头上画了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
“席间若是有人问,你就是我的夫人,已经有了身裕”
扶楹挑眉:“那你岂不是捡了个夫人,还多了个女儿?”
宴子渚勾完梅花的最后一笔,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
“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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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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