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这里。
扶楹抬脚就要进去一探究竟。
只听那女子:“子渚哥哥,我想去看夕阳,你抱我去看好不好?”
而后,那男子便抱着她施展轻功离开。
扶楹还没来得及一探究竟,就眼睁睁看着两人消失。
扶楹根本不相信那会是宴子渚,她觉得一定是有人通过易容伪装成了宴子渚的样子。
但她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扶楹抬起手,露出一截藕臂,似乎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
她怀疑是自己眼花了。
下一刻,果然什么也没有了。
……
船舫上,一袭黑衣的宴子渚正执起手中的棋子与皇上对弈。
他已经不眠不休,与皇上对弈了数日。
皇上乐此不疲,只若是赢不了他,便不放他走。
宴子渚生性骄傲,在棋局上,他不愿居于人下。
只是,他有几分担心,扶楹的安危。
年轻的皇上一身明黄色衣袍,眉头紧皱地盯着棋局。
“子渚,你这是?”
皇上当然不会笨到连对方是在让自己都看不出来。
宴子渚落下一子,故意输掉了整盘棋局,他拱拱手:“皇上,臣愿赌服输。”
岂料,好不容易赢聊皇上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他一扬手,打乱了整个棋盘,白子黑子乱做一团,还有的一咕噜掉到霖上。
“宴子渚,朕不需要你的让步。”皇上眉眼间有几分愠怒。
宴子渚不卑不亢地作了一揖:“皇上,您是子,是下的执棋人,臣赢得的是一时,而皇上赢得的是一世。”
而后,宴子渚起身,欲转身离开。
皇上怒喝一声:“站住!”
宴子渚动作一顿,他眉眼间掠过一抹疲倦之色。“不知皇上还有何吩咐?”
皇上捻起一颗白棋置于指尖摩挲,动作不紧不慢,唯有指尖的颤抖暴露此时他并不愉悦的心情。
“宴子渚,我大宿以和为贵,宁国已经投了九封求和书,朕知道你杀红了眼,但国库紧张,粮草稀缺,供给早就成了问题,你不要让朕为难。”
他明里暗里地与宴子渚过许多次,但宴子渚从未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他年少时就经受过权力的熏陶,自然知道其可贵之处,只是他做了太后许多年傀儡,早就想翻身了。
皇帝嘛,势弱时,太后、将军府都可以成为他巴结投靠的对象。
可他如今想要拥有实权,这一个个人,他都欲除之而后快。
只不过,羽翼还不算丰满。
他又何尝不知道,敌国的野心。
正是有宴子渚在,才能做到如此坦然地开疆拓土保平安。
可皇上更怕的是,有一自己最后一滴价值被榨干,太后转而扶持这位少年将军上位。
宴子渚的神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皇上与臣不眠不休地对弈,原来是为了警告臣啊。”
宴子渚淡淡开口:“宁国投和之心不诚,极有可能在臣撤兵后偷袭,届时我将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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