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57章 摧_黄粱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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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际上他们同处一个空间,他哪里有方法能避免?她甚至又从自己的态度里察觉到任性,又是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任性。见梁京白不动,她任性地推开他,要下去亲自再点香。梁京白按她回去。黄清若不停地烦他、不停地吵他。一方面是她真的想,一方面也是突然感到害怕,害怕她对燃香的抗性与日俱增的话,到最后燃香对她彻底没用了,她该怎么办?她连短暂的快乐、短暂的拥有他的机会都将失去。倘若不曾拥有,她本不会害怕失去。残留的燃香尚能对她的情绪起作用,有所减弱的作用仍旧是作用,放大了黄清若的这种担忧与害怕。被放大的担忧与害怕,又给黄清若带来了悄无声息的眼泪。她想要趁着还有机会拥有的时间,极力地拥有。梁京白显然误会了她的眼泪,以为她是太想要而哭。他心里必然因此更加瞧不起她。黄清若没做解释,因为她看到梁京白去点香了。她的不受控的眼泪,也算立了功。梵文纹身其实又被磨到。那块皮肤有点红。梁京白想尽量再避免。黄清若无法总维持避免的状态。进退两难之下,黄清若提出了一个想法:“绑住我。”梁京白皱眉。黄清若在他拒绝之前,又道:“绑住我的脚就行。”“六哥,帮我克服。”她再加上这个理由。梁京白没说话,似在考虑。黄清若抱着他,清泠泠地说:“没关系的,试一试,不行的话再松开我也来得及。六哥你这个医生,怎么还没我这个病人胆大?”梁京白又沉默了片刻,最终通过了她的提议。这场春雨下得又大了些。不过清晨黄清若醒来的时候,它又下小了,淅淅沥沥声变成沙沙作响声。因为雨声,她醒得反而比有日光投射进来的晴天还要早。可能她的心里也记挂着上班。但事实上,醒来之后,黄清若懒洋洋地继续躺着,一点也没有要去上班的想法。她被梁京白毁得不是一丁半点儿。之前是赶不及,她也想去上班。现在时间赶得及,她也默认梁京白肯定又帮她请假了。梁京白已经去上早课了。他起来的时候她知道。那会儿他们俩才消停下来没多久。明明他不上早课也行,他还是去了。黄清若佩服他的精力。虽然她现在也醒了,比他也就多睡了一个小时。听着雨声又躺了会儿,黄清若慢慢地翻身,慢慢地坐起来,然后将她的两只脚从被子里露出来。两只脚踝上都有一点勒过的红痕。乍看之下,好像她戴上了两只淡红色的脚镣。疼倒是不怎么疼。黄清若轻轻摸了摸。其实脚镣也算真实存在。无形又真实地存在——她作为梁京白的东西,被梁京白拷在了他的身边。无论如何,在她锲而不舍的坚持和梁京白的帮助之下,她得偿所愿了。当然,在梁京白那个医生的眼里,这是她又一次成功克服的成果,是她一点点康复的迹象。梁京白在半个小时后做完早课回来的。带来的还有给黄清若的早饭。黄清若已经洗漱好并穿戴完毕,坐在他的禅桌前。她本来想看看,昨晚后来他鬼画符的作品。结果他收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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