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欢言冬雪晚(12)_喜欢微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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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结微动,低声和她确认:“这段?”

  木鹤轻轻地“嗯”了声:“有什么问题吗?”

  霍斯衡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没问题。”

  她又问:“那……学费怎么算?”

  霍斯衡偏头,黑色长发掩映中,她颈间的肌肤白皙如玉,若隐若现,他眼角溢出淡淡笑意:“刚刚不是已经交过了?”

  他指的是那支舞?

  怪不得说,无意间的撩最是勾人。

  木鹤不否认选那段歌词让他教是存了某种心思,没想到反过来被他撩得七荤八素的,如同一池春水被搅弄得水波潋滟,在感情上,和从小长在莫斯科的他相比,她终究段数太低。

  撩人而不自知的郗老师开始上课了,第一个知识点就是俄语中的颤音P,她有耳闻过P的难度之大,甚至有些俄语生学了两年都发不出来。

  日常的语言体系中没有颤音的缘故,负责管理这块的大脑细胞就退化了,加上她已经过了学习语言的最佳年龄,别说发准这个音了,能发得出来就很不容易了。

  木鹤照着他教的方法,大着舌头“得儿”了老半天,舌尖都发麻了,忍不住鼓起双颊,叹气:“好难啊。”

  谁知他竟两指捏上了她的脸,转了过去:“舌尖抵上硬颚,然后用力往回抽。”

  呼出的气流使舌尖上下颤动,接着声带振动,发出颤音。

  木鹤又“得儿”了一下,理论她都懂,可就是怎么都发不出来。

  另一层挫败感来自于:他肯定没对她存有那方面的心思吧?

  如果有的话,会把她的脸捏变形?

  他会不会觉得,她对他有男女之间的想法,很奇怪?

  霍斯衡察觉到她的走神:“在想什么?”

  “没。”

  木鹤赶紧摇头,“在想着怎么……得儿!”

  一不小心口水直接喷到了他脸上,她先是扑哧笑了,然后才手忙脚乱去擦:“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脸摸起来手感好好。

  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感觉?

  不对,亲过了。

  可之前要么是很纯洁的吻颊礼,要么就是不小心亲到,如果带着喜欢的心情去亲……

  唔,肯定又要说她非礼他了。

  “木央央同学,专心点,嗯?”

  专心不了,他就是最大的干扰源,一靠过来,她都要心率失调了。

  木鹤夹杂在暗恋的心悸和颤音的舌麻折磨中,度过了这个漫长的夜晚,睡前“得儿”,睡醒后,趴在床上对着墙,想着隔壁房间的郗衡,捧着热度惊人的脸:“得儿!”

  上午有一场重要的戏,她吃过早餐后就赶到片场去了。

  八点出头,一身黑衣黑裤的霍斯衡手臂上挂着外套,从屋里出来,张长张弓已在地下停车场侯着,几分钟后,一部崭新的黑色卡宴从金月湾开出,驶向郊区的私人山庄。

  路上,张长详细地汇报了霍家的情况。

  霍斯衡身侧放着一沓纸张,像是设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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