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您才有机会来到世上,您并没有欠我,何来的弥补之说?”
“丁总,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她拿起包往门外走,谭绵见状,赶紧抓着吃了一半的蛋糕追上去。
丁吾起身的动作太大,病体未愈,直挺挺地倒到地上,高鑫冲过去:“丁总!”
他猛地刹住脚步,小心翼翼地把人扶起来后,神色无比复杂,若非亲眼所见,谁会相信,那个哭得满脸是泪的男人会是纵横商界的丁家当家呢?
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木鹤满怀心事回到家,不等霍斯衡问,她张手抱住他:“丁总找我了。”
霍斯衡自然清楚丁吾找她的目的:“还好吗?”
“难受,”木鹤在他胸口处蹭了蹭,“我宁愿他永远别找我。”
难以接受现实,难以接受凭空多出来一个消失了二十多年的亲生父亲,这算什么呢?
可她又是那么的难过,和心肠冷硬的秦夫人不一样,他的自责愧疚悔恨痛苦,对她的关爱全是真心实意的。
“我不想认他。”
真心话。
“好,”霍斯衡宠溺道,“那就不认。”
木鹤陷入长久的沉默,轻揪着他的袖子问:“他是真的不知道我吗?”
“对,他不知道。”
木鹤一眨眼就眨出了两滴泪,迅速渗入黑色衬衫中,不见踪影。
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除夕夜来临,木鹤受邀参加草莓台的春节晚会,按照惯例,表演完节目后提前离开,在午夜之前赶回金月湾。
司机说,有辆车子一直尾随在后,怀疑是狗仔跟踪,问她要不要绕路甩掉。
“没关系,”木鹤归心似箭,“他们进不了金月湾。”
果然,对方的车被挡在了小区外,木鹤乘电梯上到顶楼,开门进屋,碗碗欢快地跑过来:“喵。”
陪着碗碗玩了一会儿,她进浴室卸妆、泡澡,换上柔软舒适的家居服,看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就十二点了,准备打个电话给他,刚解锁屏幕,霍斯衡便带着一身寒意从外面进来:“路上耽误了。”
“还以为你不回了呢。”
霍斯衡轻笑着,脱掉外套,揽住她的腰,带坐到沙发上,耳鬓厮磨后,他敛起深眸:“央央,丁先生在小区门口。”
“哦。”
“郗衡,我准备了一支很棒的红酒,我们待会喝好不好?”
霍斯衡捏她脸颊:“只准喝小半杯。”
“行行行,听你的。”
醒好的红酒倒入杯中,酒香四溢,手机里直播着国家台春晚,熟悉的旋律响起:“难忘今宵……”
普天同庆,新的一年即将到来:“十、九、八……一!”
“新年快乐!唔!”
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愿我们平安健康,厮守到老。
霍斯衡唇上沾了她滚滚而落的热泪,若有似无地叹息:“傻央央。”
他伸手拿过她的外套,帮她穿好,戴上帽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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