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是媳妇的事情啊?这个我正在帮你问呢,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得慢慢来。”
何大清听了阎阜贵这么个拖字诀,有些不爽,你慢慢问,劳资就可能绝后了,哪来那么多麻烦。
他这两天也了解情况,自己这傻儿子是被人当成吸血对象了,要不然也不会在和许富贵打架的当口,找上秦淮茹要钱。
“阜贵,其实事情没有那么复杂,就是你帮忙问下没有搞对象的,先见个面,聊得来就处着。
你放心,傻柱是不会和秦家寡妇再有瓜葛了,他敢再找秦淮茹,劳资揍死他。”
阎阜贵只能点头答应下来,这两天就给消息。
傻柱乐乎坏了,连忙举杯敬酒表示感谢,嘴里彩虹屁一个一个送给阎阜贵。
“一大爷,现在就你和张少锋两位大爷,你的担子不轻啊!”
傻柱有意无意的挑起其他话题,他还寻思着怎么让易中海把钱给掏空呢。
“是啊,现在许大茂这事要过两天才会有结果,不过出了这事,他不能再当三大爷了。
说起这事儿,还真是烦啊,你刚才去我家也看到了,刘海中的婆娘在我家哭一天了,让我帮忙想办法,我一个教书匠能有什么办法?”
阎阜贵喝了一口酒,摇着脑袋,感觉世事无常啊!
傻柱大牛眼骨碌碌的转了起来,他确实有个办法,但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易中海的钱给掏出来。
许大茂和刘海中几个人的死活他才不在乎,他现在就想着让易中海掏钱,等你把钱掏空了,看你怎么养得起秦淮茹和贾家!
“一大爷,办法嘛!也不是没有,大伙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总不能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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