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难不成,真的要她剥光了身体,站在这大街之上吗?
“嗷...嗷...”
姜鞋娘再也忍不住,可怜的哭嚎声瞬间传遍了整个街道。
一边哭,她一边将手从颤抖伸向下半身。
这是凌辱,赤裸裸的凌辱。
她想杀了眼前这个人,不只要杀了他,还要用刀子把他的血肉,一片又一片地剥下来。
她想用自己最坚硬的牙齿,榨干他皮肉里的每一滴鲜血。
她要把这鲜血,裹进粪汁,再倾倒在他的墓碑之上。
她要用菜刀,将这人骨骼剁成手指长短。
她要用石磨,把他的骨头磨成齑粉。
她要
然而,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能弯腰,只能一步步地,把自己剥成个可怜的羔羊。
“停!”声音让姜鞋娘如获大赦。
她以为,自己已经证明自己的一无所有。
然而,修士伸出了手,指着她的腰间。
夹裤上,有一个小小的布兜。
布兜里,有一根红线连着夹裤的绊带。
“给我!”薛大师伸手。
姜鞋娘瞬间把手抓了进去,她手紧紧地捏着三角形的平安符。
这平安符是她自己做的,里面,装的是姜平,仅剩的几根头发。
这些头发,是自己在他的枕头上,一根根寻来的。
每当她无助的时候,她总会掏出这个小小的平安符看看。
看着它,自己就好像看到了姜平。
看到了,自己曾经的男人。
这么久以来,她唯一一次打平西的时候,正是因为小家伙差点把这块平安符扔进水盆里。
这东西,对于自己来说,的确是宝物,最重要的宝物!
但是,几个头发,眼前的这人,要了又有何用?
“不对!除了头发,这里面还有件东西!难道?”
姜鞋娘突然想起,曾经,在江小鱼离开的时候,送给过她一张黄色的符纸。
他告诉她,若是遇到关键的时刻,捏碎这张黄符就能保下她的性命。
江小鱼和姜平的关系她是知道的,所以,江小鱼根本没有理由骗自己。
既然是能够保命的东西,她找了几个地方放着都觉得有些不适合。
实在是不知道放哪里,在缝制平安符的时候,她便把黄符和姜平的几根头发都放了进去。
只是时间已经过了很久,生活的平淡已经让她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肯定是它!”姜鞋娘已经无比确信,眼前的这个修士,所说的宝物一定就是平安符里的保命符。
毕竟,她的身上,除了这张保命符之外,一点其他的东西都没有。
姜鞋娘手伸进口袋,她下意识地想要把平安符取出来。
但当她的手接触到平安符的时候,她又迟疑了。
眼前这个修士,显然不是善类。
把保命符给他,他离开了还好,若是直接取了自己的性命,这可如何是好?
刚刚只是普通的一巴掌,姜鞋娘就完全招架不住。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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