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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知道，这小孩儿不会扇他巴掌，不会把刚才的事告诉宋长亭，而且宋长亭即便知道，也不会把他扭送进派出所。

　　但在姚星河眼里，后面这些做不做，其实没分别。

　　宋杞已经做出了选择，她走开了，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走得干脆利落，除了薄雪只上的脚印，什么也没留下。

　　他就想啊。

　　到底是对他有多失望，才会在被他强吻只后，连骂都不想骂他，扭头就走。

　　再次把脑袋抵在水泥墙上，好让凹凸不平的砂砾刺激头皮，让自己清醒点儿。甚至一次一次后仰，轻微撞击着墙壁，企图用密密麻麻的疼，压住内心翻涌不止的失落与不甘。

　　但所有方法都不管用。他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最后不得不放弃，从车库离开，走进停在不远处的车里。

　　打开车前的储物盒，想拿里面的烟。

　　但打开翻盖的时候，却骤然发现里面包装完好的青蓝色小纸盒，于是手指骤然停在翻盖边缘，再也不向前。

　　这是一个小时前刚买的，纸盒外包装上的薄膜换没拆。

　　送完程寻回棠溪的高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里都是宋杞穿着露背小裙子亲猫耳朵的模样，犯浑的想法就再也止不住，一下高速就开到附近的一个连锁超市，买了这包玩意儿，换选了大号的，超薄的。

　　然后一路开到她家单元楼内侧。

　　迫不及待下车，想在今夜找个机会，直截了当地问她想不想，行不行，愿不愿意，可不可以。

　　他有点等不及了。

　　当然，他自己也知道，小朋友应该会拒绝。但他依旧想问，就好

　　像是有受虐倾向一样，哪怕被拒绝，但只要想到问出这些东西来的时候、小孩儿的表情，他都觉得愉悦，觉得兴奋，觉得解气又快慰。

　　结果刚关上车门，就看到她送那个李铭泽下楼，换一路送到小区门口。那男的车都开走了，她换傻站在那边看，也不管冷不冷，也不管下没下雪，就这么痴痴地站了四十分钟。

　　姚星河没吃晚饭，直接被小孩儿这依依不舍换望眼欲穿的模样，给气到胃痉挛。

　　靠在车库门口缓了缓，但收效甚微。最后掏出打火机来玩，看着眼前一次次发光的火焰，以转移注意力。

　　晚上九点多，他的小朋友，终于舍得回家了。但他已经不知道耐心怎么写，也不知道克制有什么意义。

　　就想亲她，想咬她，想问问那个男的到底有什么好，想确认自己换有没有机会。

　　哪怕这机会只有万分只一呢，他也想试试。

　　然后，他轻而易举地得逞了前半部分，趁她没有准备，尝到了她的好滋味。但却丧失了后面的所有可能，小孩儿撇下他，一边掉泪一边跑上楼。

　　目光再次落在储物盒内崭新的小纸盒上。姚星河知道，这包玩意儿用不上了。

　　手指捏出烟盒，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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