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判断出即将到来的危险预警,早早结束捕捞归来,渔船一艘又一艘地,整整齐齐地码在西面的海岸。
这么远远看去,地面上的人像小蚂蚁一样,东奔西走,忙忙碌碌的。
地上的人为了应对台风,忙做一团。他们头顶的海鸥,好像一如既往地悠闲,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仍不知疲倦地在头顶盘旋鸣叫。
陈竹青仰头看了会,想起之前跟向文杰去其他小岛视察。向文杰还被海鸥围攻的事,他新买的帽子再次被海鸥叼走,扔进了海里。
他边回忆着向文杰的窘迫,边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舒安在原地蹦蹦,“你笑什么?我也想听!”
陈竹青偏过头,嘴角勾起,笑得有点坏,“不告诉你。”
“啊!!你怎么这样!!”舒安嘟嘴,抓着他的手臂晃了晃,嗔道,“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都不和我说,不公平!”
陈竹青俯下身子,将侧脸凑过去,“想知道,先亲我一下。”
舒安嘴里喊着‘不公平、不要’,可身体却很诚实,噘着嘴凑过去亲他。
陈竹青瞧准时机,在她贴上来的前一秒,转过脸,以吻封缄,将她的小惊呼和小埋怨全堵在了嘴里。
他一手环着舒安的腰,不给她一点逃离的机会,另一手覆在她的脑后,将她的头托起,更方便他展开新一轮的攻势。
陈竹青接吻时,从不闭眼,就喜欢看她的反应。从最初的娇羞,变为主动,再到最后的意犹未尽。
舒安踮脚,揪着他的衣领,半个身子挂在他身上,摇摇欲坠的。
陈竹青环她的手加了些力道,把她往上抱了一些。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时,耳边传来一声聒噪的喊叫——
“陈叔叔!”
听声,陈竹青就判断出那是梁向军站在自家的院子里喊他们。
陈竹青和舒安的工作都有各自的忙,能凑到一起的休息时间不多。
每逢休息,陈竹青都会抱着舒安,一次性要个够。
要不是舒安的体力跟不上他的,他恨不能一天都把她按在床上。
但不知道为什么,梁向军像是在他家安了什么监听装置。
白天,两人刚要做点什么,梁向军总是能找到借口,跑来他家找他们。
就站在院门口,咚咚咚地把门敲得震天响,陈竹青想当作没听到,不理他都不行。
后来陈竹青要把家里的储藏间改成暗房时,顺带把家里的所有窗户都加固了一遍,全安上了窗帘,卧室里的窗帘,他特意挑了一款超厚的遮光布。
哪怕是在白天,只要一拉帘,屋内立刻暗下来,透不进一点光,就像晚上一样。
舒安本就害羞,不喜欢在白天和他做那种事,又常被梁向军打扰。
每次白天,他刚粘过来,就被舒安推开了。
安了遮光窗帘之后,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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