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的飞行表演，这可是他第一次看雄鹰一号战斗机做大编队攻击训练。三个三机编队的雄鹰一号战斗机在空中划过一个小弧度的转弯，就奔向了他们的攻击目标海上的三艘小型靶船。

　　“兄弟们，都注意了，三点钟方向发现目标，距离一千五百米，攻击准备！”空军战斗机一大队大队长高志航在无线电里说道。上次打完青岛之后张天霖论功行赏，高志航、乐以琴、刘粹刚、梁天成四人由上校中队长升任大校大队长，参战的空军战斗机和轰炸机大队所有队员均官升一级。这次进行攻击演练，张天霖自然把这些王牌飞行员们编入了演练部队中。

　　“鱼雷机编队明白，立即下降高度，做平飞投弹准备。”乐以琴在无线电里答道，然后是刘粹刚的声音：“轰炸机编队明白，僚机注意，爬升至五千米高度，做俯冲投弹准备。”

　　最后是梁天成的声音：“战斗机编队保持原有状态不变，提供空中掩护。”

　　三个三机编队宛若空中开花一般散开，一组扬起机头向着云端爬升，一组压低机头向海面飞去，一组则是保持平飞状态不变。欧洲的专家们简直惊呆了，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操纵性能如此之好的战机，无论是转角的弧度、加速的速度还是爬升的灵敏度，都完爆欧洲飞机几十条街，而且上飞的那个编队此时的高度已经超过了四千米，这对于欧洲飞机来说简直是一个不敢想象的高度。不过这回他们倒没有再议论什么了，反倒是拿出纸笔刷刷刷的记录着什么。

　　接下来的战斗在这些欧洲专家们的眼中就没有什么看头了，东北军空军的战斗力是不用质疑的，日本登陆舰队的例子就摆在那儿呢。一个法国专家走过来问道：“将军，我对贵国的飞机以及航空制造水平简直有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不知道将军方不方便将贵国飞机为何能够爬升到如此之高的高度的秘密跟我说一下。”

　　“这个原理我是清楚的，不过这事关我国的工业秘密，您总不可能这么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让我告诉你吧。”张天霖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敲竹杠了，他嘿嘿笑了笑：“一万法郎，我把原理写给你，不过你不能泄露出去。”

　　“没问题，这种技术就算看了我的脑袋我也不会泄露出去。”先前这些专家们不愿意给门票，不过现在一听张天霖愿意透露技术，连连点头如同鸡啄米。这法国专家从衣兜里拿出一本支票簿，刷刷刷几笔就写了一张一万法郎的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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