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笑，五官精致，唇角轻轻上扬道，“说罢，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这个画，”白玉雪掏出那本春，宫图，问道，“是你们这的？”
男子笑了，“原来小娘子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么一本书？”
白玉雪被他盯的不舒服，为什么感觉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呢？
他举起书翻了翻，“我可以画的很好看，你要不要和我合作？”
男子一愣，而后眼底又是漫不经心的神情，“哦？是吗？”
白玉雪见他不相信自己，随手把书塞进男子的怀中，坐到桌前摊开一张白纸。
男子若有所思的盯着他。
白玉雪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
“这是……”
白玉雪解开包起来的布，从里面掏出一根煤条。
他解释道，“这是我的笔。”
说完不顾男子惊愕的表情，兀自画了起来。
风大了一些，帘子被吹的沙沙作响。
白玉雪低着头，专心致志的画画。
男子轻笑出声，“画的不错，”
“还没画完。”头顶上投来一片黑乎乎的影子，男子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白玉雪头也不抬，“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子垂眸落到白玉雪的手上，一双手已经变成了黑乎乎的焦炭，可是他却丝毫不在意。
“我叫什么你都不知道。”男子俯下身，几乎要贴上白玉雪的耳垂，“还敢来找我啊？”
白玉雪的动作一停，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别打扰我画画，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保持一点距离？”
“小娘子可知道我这风月居是做什么营生的？”男子起身，薄唇轻启，“来这里之前，你哥哥就没告诉过你吗？”
白玉雪终于动了。
男子眼里含笑，看样子他应该是怕了吧，也是一个姑娘家家的，居然敢跑到风月居来。
“看着我做什么？”白玉雪抬头就见男子端端看着自己，眼底带着笑意，总之就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你说这么多做什么啊？”白玉雪耸耸肩，摊开手掌，“我只是来找你做生意的，又不是来你这消费的，再说了，姑娘就不能来你这消费吗？”
男子表情一滞，妖媚的五官也变得空白起来，“你不怕我？”
“怕啊。”
男子松了一口气。
怕就行。
只是这口气还没完全松够，白玉雪的下一句话就重新让他咽了回去。
“怕你不和我合作，对了，你过来一下。”白玉雪伸出一只手对着男子招了招，“来看看我的作品，合不合你的眼光。”
男子走了过去，伸出纤细的手指拉平了画纸，然后表情变得很奇怪。
久久没有听见男子回话，白玉雪用手在男子面前晃了晃，问：“怎么样，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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