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的事情还是让薛菱撞到了。
程竟傍晚收工回到家,薛菱已经在家了,她在客厅看电视,穿着一条短裙,露出大片雪白。
程竟跟她打声招呼,她笑了笑,说:回来啦,快去洗澡,臭烘烘的,外面有那么热吗?
程竟一顿,说:走回来急,所以流的汗多。怕她嫌弃臭,他赶紧去洗澡。
浴室门关上,薛菱的笑就僵在脸上,她深深吸了口气。还是挡不住的难受。
程竟洗着澡呢,听到敲门声,他把花洒关掉,说:薛葵?怎么了?
你开下门。她的声音有些打颤。
等一下,我马上好。程竟以为她要用洗手间。
程竟,你现在开一下门,一条缝就行,我给你拿条毛巾,早上我把你毛巾拿出去晒太阳杀杀菌了。
程竟看了下墙壁,果然没了毛巾。
他说:不用,一会儿就干了。
薛菱:你好烦哦。都说给你毛巾了,快开门,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程竟怔了一下,终于没有再违逆她,拉开了浴室的门,露出一条缝隙,他伸出手来,手掌湿漉漉的。
她也伸手,他掌心柔软温热,她伸手和他的手掌交缠,她把门推开。程竟毫无防备,潜意识怕伤到她,就被她得逞闯了进来。
薛菱不放开他的手掌,看到他身上一些青紫,还没有完全好的样子,她说:累不累啊?
程竟说:不累,怎么了?
到底是孤男寡女的,程竟不好意思看她,别开脸。
薛菱也不害羞,光明正大打量他,然后走上前去。不顾他身上的水珠,就这样抱住他。
让我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别推开我。
程竟推不开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放在她肩上,怎么了?
程竟,你还要瞒我多久呢?我可以帮到你的,我一点心意,你都不要,什么都不跟我说,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程竟笑了声,眼里迸发暖意:薛菱,你怎么了?
你还装傻,是不是要我拆穿你,你才肯告诉我!
……程竟渐渐笑不出来了,薛菱。
程河看病要钱,我的钱就是你的,而且那钱是我自己存的,我知道你可以自己解决,但是程竟,我也想帮程河,他的病不能耽搁。
浴室里水雾弥漫,程竟眨了眨眼睛,扣着她肩膀,拉开一些距离,语气很严肃:薛菱,我是一个男人,不花女人的钱。程河的病跟你没关系,我能处理好,你的钱你留着,你上学也要花钱,你自己也要用到钱,都给了我,你怎么办?
薛菱还想说什么,程竟不让她说,语气缓和了些:乖,别闹了,你快出去换衣服,等下感冒了。
薛菱摇头,踮起脚想吻他的唇,够不到,只能吻到他的下巴,她破罐子破摔,说:你一天在工地能赚多少,我双倍给你!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不管什么人都比在工地好,又危险又累,万一……万一你有什么事,我怎么办?
薛菱,你听好,我没想你的那么没用。
他是男人,是绝对不会靠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花女人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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