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上,秦语也琐事缠身,但这段时间她对设计有了更深的感悟,也有了更多实践和思考的机会,霜霜、酷乐,可算是这个系列的先行者。现在她需要做的就是把画稿改进得更完美。
余自新点了保存,摘掉眼镜正做眼保健操呢,楚健骑着椅子滑行到她旁边,“喂!”
她滴眼药水,“什么事?”
楚健小声说:“待会儿一起吃饭呀!”
余自新猛地睁开眼,“还没死心呢?”
楚健嘴角叼着棒棒糖,“你都能跟小李弟弟约会,为什么不能跟我约会?”
“神经!”余自新没好气,“他跟你说的?”
楚健似笑非笑,“你猜。”
真烦人。
李英琪不是那种会主动炫耀的人,绝对是被楚健套出话了。
其实这一点她一直不太理解,这两个人什么时候交换联系方式的呢?怎么还成朋友了?
楚健嘻嘻笑,“这是我们男人间的友情!你不懂。”
余自新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我不懂?”哈,信不信我还能搞你们两个的cp呢!她锁上电脑,“走吧!去哪儿?”
余自新带楚健去了阿香居酒屋。
这货说什么要约会,根本没做任何功课。
余自新是熟客,要了单间,直接盘腿坐下,先就着毛豆喝几口啤酒,“到底什么事啊?”
楚健正经起来,“学校想让我保研。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参加学术研讨会之前系里的老师就透了个信,现在条件都放在他面前了,他该怎么选?
余自新握着啤酒罐子,“你呢,你自己想要什么?”
选保研,十分稳妥,不用再去适应环境,也许能更快有学术成果,可稳妥的另一种意思就是保守,意味着几乎一眼可以看到头的发展。
出国是条风险和阻力高得多的路,语言化壁垒先不说了,留学签证怎么换成工作签证?工作要怎么选?进入哪个领域?学术?还是削尖头去华尔街赚钱?
现在看来出国风险大但回报高,但这只是在五年、十年内衡量,如果把时间拉长到二十年,就会发现,出国有着高昂的机会成本——楚健可能会错失国内的机会,原先不如他的同学很可能已经成了业界大牛,钱不比他赚的少,地位却高很多,还不用当二等公民。
楚健没有见过未来,但余自新知道,二十年后,国成为了第二大经济体。许多精英乘着祖国这艘大船直接超越从前出国的那批同学,实现了阶层跳跃。
这就是时代和环境给的红利。
重生前余自新并没接触过很多精英,但看娱乐新闻就行了——好多明星忙不迭把子女国籍改回国籍呢。
“你要问我的话,我觉得无论哪种选择都会有遗憾。所以,你得问你自己,你最想要什么?你觉得哪种遗憾是你可以承受的,哪种是你想到就会很后悔的。”余自新只能给出这样的建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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