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在善恶值上也有一定的限制。”
“但是清道夫在进游戏前也都是跟我们一样的普通人吧,我和阿游遇上的清道夫有像江双这样的,也有能为重要的人豁出去性命的,没办法统一来说。”黎宿挠挠头,还有些后怕,“江双竟然真的杀过人,如果这局没有遇上甘,我们应该大几率会被骗。”
听了半天都不做声的苗游突然说:“阿卡那牌的择人标准里应该会有善恶值这一项,而清道夫的挑选可能是以综合实力为主。因此会有江双白河这种危险人物,也会有吴燕贺柔这类没什么竞争意识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白河之前提到的突出玩家会被授予阿卡那牌这个说法不太恰当,人数多且没有善恶标准选拔的清道夫可能更加危险。”黎宿苦闷托腮,“我还以为厉害的人才会被挑选成为阿卡那牌玩家呢。”
“不是哦,客观来说,[恋人]持有者童树本人并没有什么优越能力,还有[皇帝]也是因为实力不足才会被董木坑害,所以周游这个推测也是有一定可能的。”伏乐生停顿了一下,视线扫过面前二人,“非要说的话,我和齐宿也很普通,周游和卜珂才是与我们这些普通人格格不入的存在。”
他在说出这句话时不带任何调侃意味,依旧是往日慢悠悠的节奏,却格外的认真:“我很羡慕你和她。”
“我也很羡慕你的家底。”苗游面无表情地说,“吹捧就先放到一边吧,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有些复杂,有关3号牌[女皇]的持有者,你要不要先歇一下再听,昏厥过去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坐在侧边的黎宿这才察觉到伏乐生此时的状态。
伏乐生与苗游围着篝火面对面坐着,因此抬头就能见着对方,有什么不对第一时间就能发现。
此时他额头密布细汗,唇色苍白干裂,连没有放下过的茶都没能让他润一点。
说话间抑制着呼吸节奏起伏,试图像平常一样。
黎宿没嫌弃他一额头的汗,想伸手给他测一□□温,半路被他拦下来了。
但触及到的手臂很是冰冷,一点都不像在篝火前坐了好一阵。
“没事,”伏乐生说,“在和你们说话的时候,我一边分神在听那边的动静,所以精神上有些疲,出了些冷汗。”
“你的技能要每时每刻都使用着吗?”苗游问。
伏乐生点点头:“不然会消失。”
黎宿在沉船时因为治疗甘消耗过大,也有过这种状态,还是苗游做了许久的人工呼吸才救了回来,而伏乐生的技能是长时间持续性的消耗……
“董木杀了[皇帝]这件事,也是出游戏后我在他身上挂了一周多的木偶,才得到的信息,已经习惯啦。”
见对方还挂着笑嘻嘻表情装没事人,自己的身体自己有分寸,苗游也懒得操心,把上一局发生的事情大致地说了一下。
其中阿卡那牌的互相制衡到清道夫悍跳说得十分详细。
然后问:“[女皇]释放技能时的呕吐,你觉得跟[皇帝]的死亡有关系吗?”
甘说过,在那局游戏之前还没遇上过使用技能会吐,他自己都差点以为是被肉团寄生了。
排除他说这种无意义谎的可能性,那是否跟阿卡那牌之间的制衡有关?毕竟局里还有一个曾经杀死[皇帝]的江双。
[女皇、皇帝、教皇,三者之间制衡,互相提防。]
“杀死阿卡那牌玩家的清道夫获得对方的技能,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性?”苗游一句猜测,让黎宿直起了腰,也让伏乐生把凑到嘴边的茶杯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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