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钟瀚亭活着的时候对这个女儿纵容得很,美其名曰自由教育,让孩子能做自己喜欢的事。陈茂生想到他,又觉得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会同意钟愈的选择。
最终还是答应了。
“刑侦支队队长是谢珹,他这会儿不在局里,我回头跟他说一说你的事。”
钟愈听说过谢珹的名字,那是警队颇为传奇的人物。据说在他手里没有破不了的案子,所以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队长。又听说谢队长长得很帅,分局的女警官每次来市局开会,都要去看上他两眼。
那是位难得一遇的青年才俊。
她感到好奇:“谢队长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茂生半是玩笑地哼了一声:“他啊,一个狂妄自大的臭小子罢了。但是工作上还是很尽职尽责的,你也别怕他。他要是为难你,你就告诉我,我会收拾他的。”
钟愈笑了笑:“好好的,他为难我做什么。”
谢珹正想着该用个怎样刁钻的角度在带着口罩不露脸的情况下将烟塞进嘴里吸两口。
他个子高挑,衬衫又开了领口又开了袖口,下摆齐齐塞进裤腰,显露出窄而不瘦的腰线,即便看不到脸,站在那里也是道风景。医院门口来来回回许多人,路过的时候都要朝他看上好几眼。
仔细研究了一会儿,谢珹发现无法在不露出脸又不烧到口罩的情况下把烟头塞进嘴里,又拉不下面子让自己的猪头脸暴露在阳光下,只好准备去停车场开车回去,这时手机便响了。
“有事?”
“嗯,你这声音怎么回事,感冒了?”陈茂生听见对方鼻音很重似的。
“没,拔了个智齿。”谢珹刚拔完牙,说话含含混混,麻药过了之后还是有些疼痛。
虽然比之前有所缓解,但是谢珹一向怕疼,膝盖磕到桌面都能咋呼好久,所以刚才想着抽根烟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陈茂生开门见山:“队里今天来了个新人,以后就跟着你,出现场也都带着她,我已经跟小梁那儿说过了。”
谢珹疑道:“你给我打电话就为说这个?”
“当然……咳。”陈茂生有些心虚,谢珹是他看着长大,这块臭石头有多少毛病他最清楚不过。缓了缓语气,继续说道:“是个姑娘,年纪不大,大学刚毕业。你这臭脾气在这儿,以后别吓到人家。”
谢珹倒是不在乎什么姑娘不姑娘,他们这行都是女的当男的用,男的当畜生用。英姿飒爽女刑警嘛,他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新华街遇到的那位不辞而别的女侠,那一招制敌的场景犹然印在脑海里。
速度、力度、准确度,都没得挑。
长得好像还贼漂亮,没注意看。
他笑起来:“我这脾气,我什么脾气?我脾气可好了。”
陈茂生对此表示怀疑,看他没拒绝,就挂了电话。
谢珹前脚刚把手机放下,后脚铃声又响起来。他以为陈茂生还有什么没交代清楚,看也没看直接接通:“我发誓,我脾气真的很好的!”
“你在说梦话?”对面传来的是梁迟煜的声音。
谢珹一看来电显示,含混着说了句没什么,然后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人都帮你逮住了,还想让我包办售后一条龙啊?”
梁迟煜此刻却没空接谢珹的哏,语气焦急地说:“刚刚东港区城南公园发现了一具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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