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坊不奇怪,康浔出现在云秀坊也不奇怪,怪就怪在他们二人同时出现,还是在通一间厢房,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舞乐毕,康浔提着酒杯,勉强站起身,歪歪扭扭朝着洛儿过来。
厢房门大开,喜鹊领着四个姑娘鱼贯而入,每个姑娘手里都捧着银盘,盘上是酒壶。
“什么意思?”康浔问。
“公子身份贵重,”她故意捏紧嗓子说话,“是该用最好的酒才配得上公子的身份。”
“喝酒不急,先让我瞧瞧美人儿的小脸蛋。”他张开手臂一扑,夜明侧身躲过,还不忘在他屁股上狠狠补上一脚。
“谁,谁踹我,谁!”康浔叫嚣着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怒容,眼神落到洛儿露出的洁白腰肢上,顿时喜笑颜开,起身又去扑。
夜明抬手就是一巴掌,康浔被打得当时酒醒了大半,摇晃着脑袋,摸着火辣辣的脸,问:“谁,谁打我?”
屋内,没人敢言语一句,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洛儿身姿摇曳,接过一个银盘送至康浔面前,道:“这壶叫做醉春雪,酿酒的水是取自圣山山顶第一捧融化的积雪,五颗金珠,一杯。”她伸出手掌,五指展开,皓腕上的银镯反射屋内烛火的光影,康浔被那光晃得睁不开眼睛,只得转挪开色的眼睛望向别处。
喜鹊将酒壶取下,斟满。康浔半信半疑地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又听洛儿柔声道:“是不是觉得甘甜清爽,沁人心脾?”康浔抚抚自己的胸口,的确,一股畅快之感涌入体内。
“这壶叫做夏鸣,酿酒的水是取自夏蝉蝉翼上的露水,极其难得,十颗金珠一杯,公子要尝尝吗?”
康浔解下腰间的口袋丢在银盘上,满满一袋子的金珠,道:“金珠而已,公子我有的是!”说完,又将第二杯一饮而尽。
“这壶,叫秋岁。”
“这酿酒的水又如何金贵啊?”康浔开口。
“水只是普通的山泉水,只是这酿酒的谷,”夜明眼眸一转,被掩住的唇角飞扬,“是不满十二岁的少女,沐浴后采稻去壳成谷,再由这些少女以花瓣净手,对这些谷进行揉搓酿酒,公子先闻闻,是不是有一股子花瓣的香味,还伴着些少女沐浴后的香气?”
被她这么一说,康浔眼前似乎见到一双双嫩手搓揉谷子的场景,想到未及豆蔻的少女,他喉头一动,仰头喝下第三杯,眼神渐渐炙热。
“这第四壶……”
不等她说完,康浔眼里似乎着了火般,抓住她的手腕,道:“你真当我醉了吗,什么春雪,秋岁,你不就是要金珠吗?金珠我全留下,你,跟我走!”说完,拽着她往门外走。
喜鹊哪肯让他带走夜明,抱住康浔的腿不放,康浔足下一顿,见是个小丫头,抬腿就踢。可怜那喜鹊瘦小的身体直直向后飞仰,重重砸在墙上。
“喜鹊!”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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