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
沛柳犹不甘心,急切地想说服曲锦萱,派车把她给送到姜洵身边去,可曲锦萱有事在身,并没什么耐心与她多言,应付了几句,便带着桑晴走了。
“呸!没鬼用的。”
沛柳在背后轻声骂完,又摇着扇子,往浮曲轩走去。
这会儿,浮曲轩中古曲幽幽,如流水潺潺。
沛柳听得心烦不已,胡乱挥了几下扇,吊起眉来奚弄道:“别弹了,爷都走了,听不见你这儿幽幽咽咽的乐音。”
琴声戛然而止。
沛柳看了看脸色明显僵了下的花蔚,得意地撇着嘴笑:“怎么?话不中听了?你也没怪我这么直白,虽你上回讲了那样的话,但要说你丁点心思没有,我可不信,再是知晓自己姿色不如人,也不可能没有争宠的心,当真那样啊,你出家做姑子不是更停静?”
兀自说完,沛柳也不理会脸青一阵白一阵的花蔚,便冷哼一声,开腔道:“爷前脚刚走,曲氏后脚就打扮得光鲜亮丽地出府了,那样迫不及待,怕不是去会野汉子了罢?”
花蔚离了琴台,蹙起眉来劝道:“这样的话,柳儿妹妹可莫要乱说,被徐嬷嬷听到了,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沛柳翻了个大白眼:“知道了,就你谨慎,我不过是嚼两下嘴皮子罢了,除非你和你这丫鬟去告密,或者那贼老婆子长了顺风耳,不然她打哪儿能知晓?”
花蔚没说话,走到桌边,亲自给沛柳斟了杯茶。
沛柳也不客气,接了便喝,不仅连声谢都没有,还撇了撇嘴,嫌弃这茶叶不好。
待一饮而尽后,沛柳又摇起扇子猜测道:“我可是听说昨儿个晚上又叫了好几回水,你说她到底有什么法子,总能拢着爷去她那儿过夜?总不能,是下了什么迷药罢?”
花蔚摇头,只道不知。
沛柳又恨声抱怨起来:“爷那两个小厮太难缠了,尤其是那个叫孙程的,我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他一张棺材脸动都不动,实在是气煞姑奶奶!”她半伏低身子,对花蔚抬了抬下颌:“要不,等爷回来后,改天咱们一起去?”
花蔚只迟疑了一瞬,便回道:“我不去了,爷要来,自然会来的。”
沛柳脸上折叠着不屑:“哟,你这心可真大,天天焚香抚琴的,就差没在屋里头设个佛堂了。”她提醒道:“若不趁年轻,勾着爷多来咱们这院子几回,盼他怜惜盼他爱顾,将来咱们年老色衰了,膝下又无子女,说不定到时候啊,咱们可活得还不如丫鬟。”
花蔚低头啜了口茶,仍是不为所动的模样。
沛柳叽叽喳喳说了半日,也没能勾得这人附和自己,哪怕是同仇敌忾地,与自己一同骂上待霜院那个几句。
她胸间堵得慌:“天天闷在这院子里,那贫婆子又不许咱们到处逛,真是憋死个人了。不行,下回那曲氏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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