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菱在床上仰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
隔天早上,程竟一如既往早早出门,六点左右,就开门出去了。
薛菱听到了轻微的动静,醒来发现床边一空,她伸手摸了下,已经冷了。
她缓了一会儿,起床洗漱换衣服,打算去医院陪陪程河。
程竟坐了早餐的,就放在桌子上,用碗倒扣着。
是她喜欢吃的小笼包还有豆浆。
简单吃完,她没有忘记拿上那张银行卡号才去的医院。
去医院的道路正在施工,昨天还没有封路,今天就把路给封了,有戴着安全帽子的施工工人正在忙碌,路边放着雪花桶和黄色加大感叹号的警示牌。
薛菱是坐公交的,公交堵在那道上进退不得,早上的太阳又大。也很晒,她干脆下车想绕道走过去。
反正医院也没多远了。
薛菱目光是随处一扫,却意外瞥到一个戴着黄色安全帽的身影很眼熟,那人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看上去很破很旧,身形高大,背对着她这边的方向,要是稍不留神,以为那人跟周围的施工人员没什么两样。
引起薛菱注意的是那双黑色的鞋子,跟程竟的一双很像很像,程竟以前做木工的时候,也是穿着一双黑色的鞋子。
薛菱站在那动不了了。
那个人侧过身,露出她熟悉又陌生的脸,在阳光猛烈的照射下,淌着汗水。
那是程竟啊!
薛菱不敢上去认他,僵了半晌,赶紧转身若无其事一样朝着医院那边走。
她没有看错,看的一清二楚,是程竟。
她到医院,程河刚睡醒,很乖的,也不敢惹她生气。
薛菱看着程河。眼眶红了又红,说:程河,我这里很难受啊。
她揪着胸口的衣服,眼泪夺眶而出。
程河看她哭了,不知所措,也不会哄人,手忙脚乱叫:妹妹,妹妹。
薛菱在程河的病房哭了很久,她不敢想程竟会去做那么辛苦的活。
程竟说的办法就是这个办法?
这跟她想的不一样啊。
薛菱一个劲骂自己太天真了,程竟说不要她帮忙,她就真的不管吗?
即便她的钱不能完全承担程河的手术费,可再怎么着,也能抵挡一时。
她难过的要死。
薛菱去找程河的主治医生的,问及了程河的病情大概要多少钱,手术成功率是多少,有些病不是做了手术就能活的。
她不问还好,一问更加难受。
程河情况复杂,而身体不好,不能保证术后不会感染并发症,并发症也很棘手,全看程河自身的情况。
程河不清楚自身情况,他不知道还好,知道可能更不好。
程竟瞒着他,就是不想吓到他。
薛菱从医院离开,又去那施工附近看,程竟还在,他还在烈日下卖力干活,边上跟他一起的施工工人,一样承受烈日,他们衣服由浅色变成了深色的汗渍。
这边的程竟全然不知他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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